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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战“疫”:疫情与自然之间的人


 文学与传媒学院(ctgulm)〖第557期推送〗

本期策划:晋洪杨

本期编辑:樊梦渟

本期审核:晋洪杨

融媒体中心 | 出品

投稿邮箱:ctgulm@163.com





    “所有细微之下都隐藏着春暖花开、冰面破裂的巨响,所有阴霾之下都匿蔽着柳暗花明、曦光初现的希望!”     人生最终的价值在于觉醒和思考的能力,而不只在于生存。当疫情慢慢安静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次深度的思考。你想到了些什么?你感受到了些什么?为深入宣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总书记关于疫情防控的讲话精神,充分发挥青年团员的青春责任感和使命感,三峡大学文学与传媒学院特别策划《我“感”战“疫”》特别节目,执青年之笔,写青年所见所思所感。     今天特此推送第二期——《疫情与自然之间的人》




   首先对因疫情逝去的人们表示哀悼,生命的流逝是一个令人痛苦又无可奈何的过程,不幸的受难者没有自然地走完生命最后的旅途,这才是值得惋惜的事情;幸运的生存者将来也会面临生死大考,惟愿我们从容。






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疫情将这个经典质问无限放大,我相信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次经历会让自己无限迫近对人生的思考,因为疫情几乎影响到了每个人、每个家庭,我们一边被一线奋斗者的艰辛付出而感动,全国同胞努力抗疫的精神而鼓舞,一边为处于水深火热的人们、遭逢巨变的家庭而流下血泪。人们始终在经受折磨和苦难,小到生活的不顺心,大到灾难的无情,所幸大多数人们没有放弃努力生存,仍在默默搏斗。



    人类最开始是与自然搏斗,不论在西方还是东方的神话中,这都是一个重要主题,我们现在仍然在同自然打交道,要与她和谐共处,要抛弃高高在上的征服者姿态,可我们总是在付出巨大的代价后才更加重视这一点,古人的智慧与劝谏我们真的记住了吗?“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地球起源于46亿年前,地球上的生命起源于40亿年前,也包括了今天人们畏惧的病毒,人类起源于200万年前。从时间长河来看,人类的出现相比于地球可谓沧海之一粟。如果不是此次肺炎疫情这一极端性事件的出现,我们可能不会警醒,我们为此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是生命所不能承受的。习总书记说过:“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人类是命运共同体”,此言不虚。病毒不会在乎宿主的身份地位、道德品质、悲欢喜乐,它们的目的是生存和繁衍,为了生存,病毒学会了变异和进化,给人类带来了灾难,历史上相关的记载指不胜屈,只是我们关注的太少了。



加里·斯奈德曾在《关于浪》一书中指出,“最受无情剥削的阶级是动物、树木、水、空气、花草”,在他看来,大自然中的万物都有其自身存在的价值,应该被视为与人类等同的生命,甚至议会中也必须有它们的代表。但我们很少留了这个位置,经济发展、现代化进程都来过分抢夺,人类过度干预、开发、利用,甚至长久以来,我们还把战胜自然作为人类社会尤其是工业文明发展的重要标志,把自然与人类视为两个对立面,肆意地索取。实际上,我们和自然都输了,没有谁是赢家。谈及自然必会论及动物,就像我们探讨病毒来源时,也会对蝙蝠产生怀疑,也会关注野生动物,实际上,人和动物本身就是自然存在物,都需要依靠与自然界进行物质交换来生存,文学艺术、哲学科学都在承认“人靠自然界生活”这一点,

马克思指出人具有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处于自然属性的人具有像动物一样的生理和心理需求,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可我们过分地运用了社会属性的力量,滥杀、虐待野生动物的现象还时时出现,只是为了满足我们的自然属性,这是很可悲的事情!改造自然界的实践活动不仅仅是为了满足需求,而是创造世界和创造人的本体,我们要对自然界承担保护的道德责任。霍乱、流感,夺走了多少人的生命。从西方到东方、从此国到彼国、从城市到乡村,层层设卡,可存在于空气之中的病魔我们能关闭得了吗?我们怨声载道,怨恨动物给我们带来灾难,可到底谁是罪恶之源?我们本该和谐相处,谁也不是谁的口中冤魂,可我们总以为自己强大,只要我们能够捕获的,我们就可以尽情享用。   


人与病毒的战斗还没有完全结束,人与人的纷争却已扬起。疫情关乎到每个人,自然引发了许许多多的观点和讨论,我们的确需要更多的声音,但这种声音不应该是歧视性的,不应该上升到种族主义、意识形态、人身攻击,这并不是一个合理的发表观点的方式,甚至会变相地成为宣泄压抑情绪的出口,无益于身心健康。但我们同样也要看到,大多数人的意志仍然没有沉沦,我们仍然有动员和把自己组织起来的力量,我们没有忘记同理心和对正常社会的向往。

相信国家和各行各业的专家学者都会好好反思各自的职责和专业领域,身为一个学生就应该反省疫情给自己所处的角色带来了什么。青年学生是思想活跃的、有理想抱负的,人人都想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也正是这一点极易被煽动情绪,被个别“有心者”利用,我们当然要树立正确的三观,对事物抱有自己的看法,但首先应该有一个立场支撑,有独立思考的精神,有批判性的思维能力,而不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这就需要不断学习,不仅仅局限在专业上,更要强调常识,我们现在习得的常识好像变得狭隘了,这是值得警醒的事情。

 

针对本次疫情,每个人在获取信息和受到的心理影响层面有很大的差异,所以每个人看到的都是疫情的一个剖面,甚至同在疫情中心的人们感受到的也不完全相同,饶是如此,仍是有一些东西是人们共同体会到的,所以面对差异我们应该懂得鉴别,探究来龙去脉,辨别真伪;其次懂得包容,各有各的应对方式,没必要互揭伤口,价值捆绑。如果因条件所限,难以亲自查证,保留怀疑,做好能做的事情,等待时间的评判。不论是基于制度逻辑的批判,对疫情中的缺陷进行延展和反思,从系统性的宏观视角进行观察;还是对当下现实中正在发生的个体经验的放大,将对未知的探寻简化为对个体遭遇的共情。这两种状态都是重要的,也是有意义的,不在同一层面地互相指责才是没有意义的,要调和这两种状态化为自己的经验,从有益的方面去介入生活。

   我们不应该忘记自己所处的环境,新闻媒体、电视栏目、娱乐综艺都在建构我们所处的景观,背后都存有一套人为的运作方式,无形中我们也认同了这种模样,事实上很多事情不是这样,被改变的我们也在参与着改变,但我们需要正向地改变,不受表象的控制,其实关于疫情的诸多面貌、经历疫情者的诸多面貌,很多都很模糊,我们仍然需要时间。  





如题所言,我们的位置是在疫情与自然之间的,没发生疫情时,我们觉得离它太远,与自然更亲近,然而一旦落到头上,人们就难以相信是真的,自然的面貌也在人们心中变得暴戾起来,人本身的位置似乎被侵占,如加缪所言:“天灾是由不得人的,所以有人认为它不是现实,而是一场即将消失的噩梦。然而噩梦并不一定消失,在噩梦接连的过程里,倒是人自己消失了,而且最先消失的是那些人道主义者,因为他们未曾采取必要的措施。”我们是时候重新寻回主体,关注我们个人所受的创伤,关心周围的人,重拾信心了



最后,疫情还未完全结束,做好个人防护依然是很重要的事情,相信在国家和全体人民的努力下我们会共渡难关。我国第六代导演娄烨的电影《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中有一句台词:“一切都是这样,会过去,被忘记。”疫情当然会过去,但这一次我相信不会被人们忘记,时时鸣响的丧钟在不断提醒着我们,记住我们所经历的一切!愿逝者安息,家国无恙。

本期作者

2016级

汉语言文学专业

 高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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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ee Gorges University --China

文学与传媒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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